第166章傾心相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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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6章 傾心相對
“顧詩傾，你真的沒死？”鶯鶯望著踏進門來的詩傾和許仙，終究還是不相信，如今顧詩傾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，不信，也只有信了。
詩傾看著鶯鶯，莞爾一笑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認得我？”
鶯鶯一臉的不悅，看著謝墨含，說道：“謝公子常年拿起筆，就是能為你畫得一副好字畫。”
詩傾看著鶯鶯，輕輕笑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可是蘇州煙雨樓的行首，多少男子都願意為你傾盡，你卻願意放下身段，和墨含廝守終生？”
鶯鶯搖頭，冷笑道：“為我傾盡？無非就是想一睹我的芳容，想得到我的人而已，而謝公子，是真正地為我好，願意為我付出一切。”
詩傾看著鶯鶯，繼續問道：“可是，墨含先後已有兩個妻室，你就不怕委屈了？”
鶯鶯側臉看著謝墨含，會心一笑，說道：“只要跟謝公子在一起，就不怕什麽委屈與不委屈的。”
謝墨含移步到鶯鶯跟前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為何就這麽相信我，我會娶你？”
鶯鶯楞了一下，之前可有托詞說，顧詩傾已死，而菀徽是奉父親之命，為了繼承血脈而娶，沒有一絲感情。現在，顧詩傾好好地站在謝墨含面前，自己確實無話可說。
許仙望著鶯鶯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這麽好的姑娘，應該找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，這樣才不枉此生，謝墨含對每個女人都一樣，更不會對每個女人袖手旁觀的。”
鶯鶯這才註意到許仙，問道：“你是誰，其實，你也不錯，那你可願意娶我？只要你能帶我離開這鬼地方。”鶯鶯看著許仙，顯然是氣話。
謝墨含看著鶯鶯，知道鶯鶯一時賭氣，連訓斥道：“胡鬧，成親之事，豈可兒戲。”
鶯鶯厲眼看著謝墨含，苦笑道：“你既然不娶我，那為何又管我的婚事？”
許仙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婚姻不是兒戲，我知道你現在是在氣頭上，謝墨含今天跟你說了這麽多，你一時接受不了，是吧？”
鶯鶯看著許仙，哽咽著不說話。
許仙看著鶯鶯，繼續說道：“我家中還有一位賢妻，除了她，任何女子在我眼裏都黯然失色，這一輩子，終究是我欠她太多，我也不會對不起她，如果沒有她，我寧願出家。”
鶯鶯註意著許仙，眼裏盡是愛意，再看看謝墨含和顧詩傾，倆人雖隔著一段距離，臉上的神情，還是告知了自己，他們倆人還是會如當初一般。
鶯鶯看著仨人，說道：“你們回吧，我想靜一靜。”
看著鶯鶯痛苦的樣子，墨含剛想伸手，無奈伸不出手。
許仙踏出青樓，看著詩傾，說道：“詩傾，我去前面辦點事，我讓墨含送你回去吧。”
詩傾剛想拒絕，墨含搶先一步，說道：“好，許伯父隨意。”
詩傾只是看著許仙，沒有說話。
許仙沖詩傾點了點頭，示意詩傾不用太介懷。
詩傾抿了抿嘴，該面對還是要去面對，也點頭回應著。
“哎呦，許大官人，你怎麽現在才來？”青兒看著走上前的許仙，打趣道。
許仙笑了笑，說道：“我知道，你等了許久了吧？”
青兒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知道就好，我剛才看見言宸和品竹離開了，我們要不要跟上？”
許仙看了看四周，揮著手指著前面，說道：“走，我們先去言宸的府邸看看。”
青兒冷笑道：“許官人是想偷窺言宸的解毒之法？”
許仙敲了敲青兒的腦袋，說道：“你呀，總會胡思亂想，什麽叫偷窺，我許仙會做這種事？”
青兒揉了揉腦袋，說道：“是、是、是，是拜訪。”
許仙揮了揮手，說道：“走吧。”
“墨含，你爹，他……他還好吧？”詩傾看著墨含，問道。
墨含頓了一下，看著腳下的路，說道：“爹他，他過世了。”
詩傾停下了腳步，詫異道：“什麽，過世了？”
墨含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是的，就在前兩個月。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心裏有些遺憾，問道：“能帶我去看看嘛，我想去祭奠一下。”
墨含看著詩傾，問道：“你不恨我爹？”
詩傾苦笑道：“恨？怎麽會恨呢，公爹生前待我也很好，只是，傳宗接代這是最平凡的事。”
墨含突然握住了詩傾的手，感激道：“娘子，謝謝你，謝謝你的體諒。”
詩傾還是習慣性地抽回了手，抿著唇說道：“你我之間，還用說謝字嗎？”
墨含頻頻點頭，說道：“是……娘子，那劉婉容沒有再找你麻煩了吧？”
聽到“娘子”二字，詩傾心裏還是顫了一下，覆又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之前若葵知道我沒死，便一直不想放過我，先用著那雪上一支蒿，又摻合了其他藥物在裏面，故而加重了蠱毒，那時奄奄一息，群醫無策。幸好有高人救治，才逃過這一劫，也瞞下了若葵。現在，可能她以為我死了吧？”
墨含擺了擺手，憂心道：“這件事不可能這麽簡單，劉婉容耳目眾多，再加上若葵善於打聽，我怕你……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莞爾道：“我現在什麽都不奢求了，現在多活一天是一天、墨含，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，不要去追究如碧。”
墨含楞了一下，問道：“娘子，你還是擔心言宸？”
詩傾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算不上擔心，他對我有救命之恩，而如碧，我是真心他們倆能在一起。這一切，只是，造化弄人罷了。”
墨含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娘子，我知道你心腸軟，但是，這蠱毒取出，如碧必死無疑，不是嗎？”
詩傾深吸了一口氣，嘆息道：“言宸打算把巫蠱之術破解了，然後轉移在自己的身上。既救了如碧，又能保住我的性命。”
墨含瞪大眼睛，不可思議道：“附在言宸身上？那就是說，你的情蠱將會在言宸在掌控之下？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，低聲道：“墨含，這一次，終究是欠我言宸的，這蠱毒我已經習慣了，一有玉佩的抵抗，二有許伯父和許伯母的照顧，我暫時死不了。可是，言宸為了我……”說到這裏，詩傾的眼淚掉了下來。
墨含看著詩傾，用手指輕輕拭掉，問道：“娘子，你說的許伯母和許伯父究竟是什麽人，有這麽厲害，能緩解蠱毒？”
詩傾頓了頓，輕聲說道：“他們就是濟世救人的大夫，心腸特好，你可以去街上打聽打聽，現在蘇州都還流傳著他們的佳話了。”
看著詩傾，墨含也是不可置信，好奇道：“平凡大夫能有這麽大能力？”
詩傾對視著墨含的眼睛，問道：“怎麽，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？”
墨含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不是的，娘子，我……”謝墨含見詩傾語塞，對許仙和素貞的身世甚是可疑。
“好了，你快回去吧，菀徽還在府裏等你了。”詩傾繞了繞手裏的手絹，轉過頭離去。
“娘子，我要為你改變多少，才能讓你留下來？”墨含看著詩傾離去，急了眼，忙說道。
詩傾放慢了腳步，慢慢地停了下來，卻沒有回過頭，更不敢看著墨含。
謝墨含知道詩傾不忍心，自己還是心生希望，繼續說道：“娘子，只要你不離開我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，怎麽改變，我也願意。”
詩傾捂著心口，默默忍受著疼痛，眼淚在眼裏打轉，卻還是沒有回過頭。
墨含繞過詩傾，走到詩傾面前，說道：“娘子，為了我，你能留下來嗎？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沒有說話。
看著詩傾難受的樣子，謝墨含直接摟過詩傾，抱在懷裏，心疼不已：“娘子，這巨大的疼痛，為何卻要你來承受？”
詩傾沒有掙脫墨含，只是捂著蠱蟲噬心的地方，這一次，感情怕是抵擋不住了。
“娘子，即使在黃泉路上，我也要為你遮風擋雨。”墨含望著眼前的佳人，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。
詩傾終於忍不住，緊緊地抱住了墨含，淚水終究掛不住。
墨含也抱緊了詩傾，三年來的感情，終於抱到了一起。
“娘子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墨含低頭，看著懷裏的詩傾，說道。
詩傾只是點了點頭，沒有說話。
“許官人，我們進去嗎？”青兒看著眼前的府邸，問道。
許仙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進去啊，怎麽不進去，走。”
剛踏進府內，一個奴仆走了過來，細細地打量著二人。問道：“你們是幹什麽的？”
許仙看著奴仆，回道：“是來拜訪你們家公子的，應顧詩傾之約。”
奴仆看著許仙，猶豫不定，不知該不該進。
青兒望著家丁，說道：“沒事的，我們只是來找言宸談談事情，言宸和品竹剛出去，他讓我們在府裏等候。”
奴仆撓了撓腦袋，說道：“原來是這樣啊，那就，府裏請吧。”
看著奴仆轉過身帶路，許仙指了指青兒，低聲說道：“你呀，騙人一點都不含糊。”
青兒看著許仙，笑道：“那可不，你呢，呆頭呆腦的，撒謊又不會，姐姐讓我幫助你，我不幫你開脫，怎麽行？”
許仙聳了聳肩，說道：“好了，先別說了，免得別人起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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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顧詩傾，你真的沒死？”鶯鶯望著踏進門來的詩傾和許仙，終究還是不相信，如今顧詩傾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，不信，也只有信了。
詩傾看著鶯鶯，莞爾一笑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認得我？”
鶯鶯一臉的不悅，看著謝墨含，說道：“謝公子常年拿起筆，就是能為你畫得一副好字畫。”
詩傾看著鶯鶯，輕輕笑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可是蘇州煙雨樓的行首，多少男子都願意為你傾盡，你卻願意放下身段，和墨含廝守終生？”
鶯鶯搖頭，冷笑道：“為我傾盡？無非就是想一睹我的芳容，想得到我的人而已，而謝公子，是真正地為我好，願意為我付出一切。”
詩傾看著鶯鶯，繼續問道：“可是，墨含先後已有兩個妻室，你就不怕委屈了？”
鶯鶯側臉看著謝墨含，會心一笑，說道：“只要跟謝公子在一起，就不怕什麽委屈與不委屈的。”
謝墨含移步到鶯鶯跟前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為何就這麽相信我，我會娶你？”
鶯鶯楞了一下，之前可有托詞說，顧詩傾已死，而菀徽是奉父親之命，為了繼承血脈而娶，沒有一絲感情。現在，顧詩傾好好地站在謝墨含面前，自己確實無話可說。
許仙望著鶯鶯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你這麽好的姑娘，應該找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，這樣才不枉此生，謝墨含對每個女人都一樣，更不會對每個女人袖手旁觀的。”
鶯鶯這才註意到許仙，問道：“你是誰，其實，你也不錯，那你可願意娶我？只要你能帶我離開這鬼地方。”鶯鶯看著許仙，顯然是氣話。
謝墨含看著鶯鶯，知道鶯鶯一時賭氣，連訓斥道：“胡鬧，成親之事，豈可兒戲。”
鶯鶯厲眼看著謝墨含，苦笑道：“你既然不娶我，那為何又管我的婚事？”
許仙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鶯鶯姑娘，婚姻不是兒戲，我知道你現在是在氣頭上，謝墨含今天跟你說了這麽多，你一時接受不了，是吧？”
鶯鶯看著許仙，哽咽著不說話。
許仙看著鶯鶯，繼續說道：“我家中還有一位賢妻，除了她，任何女子在我眼裏都黯然失色，這一輩子，終究是我欠她太多，我也不會對不起她，如果沒有她，我寧願出家。”
鶯鶯註意著許仙，眼裏盡是愛意，再看看謝墨含和顧詩傾，倆人雖隔著一段距離，臉上的神情，還是告知了自己，他們倆人還是會如當初一般。
鶯鶯看著仨人，說道：“你們回吧，我想靜一靜。”
看著鶯鶯痛苦的樣子，墨含剛想伸手，無奈伸不出手。
許仙踏出青樓，看著詩傾，說道：“詩傾，我去前面辦點事，我讓墨含送你回去吧。”
詩傾剛想拒絕，墨含搶先一步，說道：“好，許伯父隨意。”
詩傾只是看著許仙，沒有說話。
許仙沖詩傾點了點頭，示意詩傾不用太介懷。
詩傾抿了抿嘴，該面對還是要去面對，也點頭回應著。
“哎呦，許大官人，你怎麽現在才來？”青兒看著走上前的許仙，打趣道。
許仙笑了笑，說道：“我知道，你等了許久了吧？”
青兒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知道就好，我剛才看見言宸和品竹離開了，我們要不要跟上？”
許仙看了看四周，揮著手指著前面，說道：“走，我們先去言宸的府邸看看。”
青兒冷笑道：“許官人是想偷窺言宸的解毒之法？”
許仙敲了敲青兒的腦袋，說道：“你呀，總會胡思亂想，什麽叫偷窺，我許仙會做這種事？”
青兒揉了揉腦袋，說道：“是、是、是，是拜訪。”
許仙揮了揮手，說道：“走吧。”
“墨含，你爹，他……他還好吧？”詩傾看著墨含，問道。
墨含頓了一下，看著腳下的路，說道：“爹他，他過世了。”
詩傾停下了腳步，詫異道：“什麽，過世了？”
墨含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是的，就在前兩個月。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心裏有些遺憾，問道：“能帶我去看看嘛，我想去祭奠一下。”
墨含看著詩傾，問道：“你不恨我爹？”
詩傾苦笑道：“恨？怎麽會恨呢，公爹生前待我也很好，只是，傳宗接代這是最平凡的事。”
墨含突然握住了詩傾的手，感激道：“娘子，謝謝你，謝謝你的體諒。”
詩傾還是習慣性地抽回了手，抿著唇說道：“你我之間，還用說謝字嗎？”
墨含頻頻點頭，說道：“是……娘子，那劉婉容沒有再找你麻煩了吧？”
聽到“娘子”二字，詩傾心裏還是顫了一下，覆又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之前若葵知道我沒死，便一直不想放過我，先用著那雪上一支蒿，又摻合了其他藥物在裏面，故而加重了蠱毒，那時奄奄一息，群醫無策。幸好有高人救治，才逃過這一劫，也瞞下了若葵。現在，可能她以為我死了吧？”
墨含擺了擺手，憂心道：“這件事不可能這麽簡單，劉婉容耳目眾多，再加上若葵善於打聽，我怕你……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莞爾道：“我現在什麽都不奢求了，現在多活一天是一天、墨含，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，不要去追究如碧。”
墨含楞了一下，問道：“娘子，你還是擔心言宸？”
詩傾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算不上擔心，他對我有救命之恩，而如碧，我是真心他們倆能在一起。這一切，只是，造化弄人罷了。”
墨含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娘子，我知道你心腸軟，但是，這蠱毒取出，如碧必死無疑，不是嗎？”
詩傾深吸了一口氣，嘆息道：“言宸打算把巫蠱之術破解了，然後轉移在自己的身上。既救了如碧，又能保住我的性命。”
墨含瞪大眼睛，不可思議道：“附在言宸身上？那就是說，你的情蠱將會在言宸在掌控之下？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，低聲道：“墨含，這一次，終究是欠我言宸的，這蠱毒我已經習慣了，一有玉佩的抵抗，二有許伯父和許伯母的照顧，我暫時死不了。可是，言宸為了我……”說到這裏，詩傾的眼淚掉了下來。
墨含看著詩傾，用手指輕輕拭掉，問道：“娘子，你說的許伯母和許伯父究竟是什麽人，有這麽厲害，能緩解蠱毒？”
詩傾頓了頓，輕聲說道：“他們就是濟世救人的大夫，心腸特好，你可以去街上打聽打聽，現在蘇州都還流傳著他們的佳話了。”
看著詩傾，墨含也是不可置信，好奇道：“平凡大夫能有這麽大能力？”
詩傾對視著墨含的眼睛，問道：“怎麽，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？”
墨含擺了擺手，說道：“不是的，娘子，我……”謝墨含見詩傾語塞，對許仙和素貞的身世甚是可疑。
“好了，你快回去吧，菀徽還在府裏等你了。”詩傾繞了繞手裏的手絹，轉過頭離去。
“娘子，我要為你改變多少，才能讓你留下來？”墨含看著詩傾離去，急了眼，忙說道。
詩傾放慢了腳步，慢慢地停了下來，卻沒有回過頭，更不敢看著墨含。
謝墨含知道詩傾不忍心，自己還是心生希望，繼續說道：“娘子，只要你不離開我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，怎麽改變，我也願意。”
詩傾捂著心口，默默忍受著疼痛，眼淚在眼裏打轉，卻還是沒有回過頭。
墨含繞過詩傾，走到詩傾面前，說道：“娘子，為了我，你能留下來嗎？”
詩傾看著墨含，沒有說話。
看著詩傾難受的樣子，謝墨含直接摟過詩傾，抱在懷裏，心疼不已：“娘子，這巨大的疼痛，為何卻要你來承受？”
詩傾沒有掙脫墨含，只是捂著蠱蟲噬心的地方，這一次，感情怕是抵擋不住了。
“娘子，即使在黃泉路上，我也要為你遮風擋雨。”墨含望著眼前的佳人，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。
詩傾終於忍不住，緊緊地抱住了墨含，淚水終究掛不住。
墨含也抱緊了詩傾，三年來的感情，終於抱到了一起。
“娘子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墨含低頭，看著懷裏的詩傾，說道。
詩傾只是點了點頭，沒有說話。
“許官人，我們進去嗎？”青兒看著眼前的府邸，問道。
許仙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進去啊，怎麽不進去，走。”
剛踏進府內，一個奴仆走了過來，細細地打量著二人。問道：“你們是幹什麽的？”
許仙看著奴仆，回道：“是來拜訪你們家公子的，應顧詩傾之約。”
奴仆看著許仙，猶豫不定，不知該不該進。
青兒望著家丁，說道：“沒事的，我們只是來找言宸談談事情，言宸和品竹剛出去，他讓我們在府裏等候。”
奴仆撓了撓腦袋，說道：“原來是這樣啊，那就，府裏請吧。”
看著奴仆轉過身帶路，許仙指了指青兒，低聲說道：“你呀，騙人一點都不含糊。”
青兒看著許仙，笑道：“那可不，你呢，呆頭呆腦的，撒謊又不會，姐姐讓我幫助你，我不幫你開脫，怎麽行？”
許仙聳了聳肩，說道：“好了，先別說了，免得別人起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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